双姝劫:19 发表于: 周济世让两位女侠进了船舱,叫船家解了缆绳,准备出发。忽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回身一看,原来是卓非凡为首的一群江湖豪客正策马赶来。在周济世走后不久,有人发现大牛家全家惨死,卓不凡到了地方一看,就知道出事了。肯定是周济世!他也是在一直追逐周济世,但是有好几次被他不明不白的逃掉,好象周济世的身后有个大靠山。卓非凡年纪轻轻,已位列江湖10大公子之一,当然为首的是秦歌。卓非凡就是想超过秦歌,但是秦歌不但武艺在江湖中名列前10,而且口碑极好,卓非凡为人生性好强,所以只是暗下苦功。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周济世让船家拆掉踏板,这时卓非凡已经赶到朗声道:“周济世,这次还想走得了吗?” 卓非凡让身后的众人离开一段距离,他知道周济世武功一般,但用毒已近江湖一流,现在人多眼杂,恐怕误伤。自己一手扶住剑柄,准备寻找最佳战机,一举击毙周济世!周济世见卓非凡目露凶光,暗叫不好,双手一拍:“出手!” 众人眼前一花,但见一黄一白两条身影,从船舱中破空而出,俨然是旷如霜和谢小兰。谢小兰剑长,但是旷如霜却后发先至,袖中剑直袭卓非凡的左胸!众人只听见耳中一阵“叮当叮当”的兵器相碰,三条人影倏然分开,再看卓非凡左手抚胸,鲜血汩汩而出,显然是受了重伤。谢小兰长剑入鞘,旷如霜却是空手而立,神态悠然。众人待要一拥而上,被卓非凡伸手拦住,惨然道:“周济世,你走吧!”刚才这几个回合他深知旷如霜武功极高,再有谢小兰助阵,自己和手下非得全军覆没。周济世拱手一笑:“多有得罪!二位夫人,请上船!”二女轻巧的一跃,曼妙的身姿已上了船头。周济世也跳了过去,他的身法可比二女差多了。 周济世在船头揽住二女的纤腰,笑到:“刚才是谁刺中的卓非凡?”回头道:“船家,开船!” 这时,二女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几乎要瘫在周济世身上“姐姐,我们作了什么?”谢小兰问道。原来,周济世这几年刻苦钻研《蛊经》,又调制了几味药,将“迷情春蛊”重新调配,现在不但能用意念催人淫念,还可以控制人的思维和武功,周济世内力低微,最多可同时控制2人,秦歌内力深不可测,估计能控制百人左右。“你们连卓非凡都能伤,看看江湖上还谁能相信你们?来来来,刚才累了吧,让我好好安慰一会儿。”周济世双手用力,二女刚要挣扎,但是浑身无力,又被周济世催动了情欲,哪里能动弹得了半分。船家见这两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瞬间伤人,以为周济世是个更为厉害的角色,赶紧大力摇起船来。 周济世挟持二女到了内舱,见舱内装饰的甚为奢华,一张大床紧靠着窗户,周济世大为满意。他一手一个将二女抱上床头,此时双美在怀,鼻中闻着少女身上微微的汗香,更是色心大动。尤其是旷如霜,更是显得娇媚动人。周济世用意念控制谢小兰自己去掉衣衫,自己三下五除二将旷如霜剥成一只白羊。旷如霜没被控制,但是内力全失,浑身无力,虽然左右抵抗,但是那里是周济世的对手? 周济世有心羞辱旷如霜,将一丝不挂的女侠抱到窗前,让旷如霜的脸朝外,岸上的人能看见旷如霜的脸。又扯过一床被子垫在旷如霜身下,这样旷如霜身子基本与窗户持平,象狗一样的姿势趴在被子上,旷如霜苦苦挣扎,周济世怒道:“再不听话,老子把你拽到甲板上去!”周济世此时已经是欲火大动,尽量分开旷如霜的两条玉腿,用手指轻轻拨弄旷如霜的花心,谢小兰这时被情欲催动的如痴如醉,她见周济世不来“享用”自己,忍不住用手指在蜜道内慢慢抽插,口中低低的呻吟着。这时船已离开了岸边二、三十丈,忽听岸上一阵欢叫:“秦歌来了! 秦歌大侠来了!“”秦歌?!“旷如霜从身下的一阵阵瘙痒中清醒过来,努力不理睬周济世的调弄,向窗外看去。果然,岸边一个高大威猛的青年在水边立着,由于距离远已经看不清脸,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火一样的红丝巾!红丝巾,旷如霜好象已经感觉不到身下的周济世侵入花心的手指,思绪一下子飞走了。周济世却是没听见岸上的声音,他弄了一会儿,却不见旷如霜蜜道内流出蜜液,甚为恼火。自己急的不行,见谢小兰在一个人自慰,也顾不上旷如霜了,一把将谢小兰按在身下,分开谢小兰的修长的美腿,将膨胀到黑紫的肉棒狠狠插入,谢小兰顿时发出一声”啊“的欢叫,拼命向上耸动下身,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交合起来。船家在船头听着谢小兰口中传出撩人心魄的”歌声“,不由自主随着谢小兰淫叫的节奏摇起船来。 秦歌先吩咐让人去找药给卓非凡疗伤,又拦住要驾船追赶的人们:“没用的,这是当地最快的船只,我们走旱路,到扬州去迎接他们吧!” 旷如霜的心在流血:“秦歌,秦歌,你为什么这时才到?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你?” 旷如霜的父亲原来朝中的高官,统领京城的禁卫军,旷如霜从小在富贵人家长大,自然在言谈话语中有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在她10岁时家中忽然给她请来一个师傅教她习武,她的师傅竟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美貌道姑。因为旷如霜父亲生性梗直,与权臣势不两立,最后在旷如霜16岁时辞官还乡。不想在还乡的路上遭到权臣派人的追杀,师傅护送父母突围,只有旷如霜断后,家人已经被杀个精光,旷如霜脚上也中了暗器,眼看就要被贼人擒住,这时一个骑着枣红马的黑衣人冲进人群,一把抱起快要支持不住的旷如霜,放到自己身前,那时旷如霜还不知道他叫秦歌,那时的秦歌武功没有到现在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俨然已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是贼人中也是高手多多,秦歌也是拼尽全力,力杀数十人才突出重围,但后背被人刺了一剑。因为脚上的暗器有毒,旷如霜只是靠在秦歌宽厚的胸膛上,没有一丝气力,后来昏迷过去。醒来时发现躺在一间简陋的木屋中,自己受伤的一只脚已经被包扎好,一盆乌黑的血水在脚下,显然是被人洗脚疗伤。 南宋年间,正是程朱理学盛行之时,女人对身体极为看重,尤其是脚,简直和贞操一样,除了丈夫被人看见都是莫大的侮辱。但是旷如霜却没有要死要活,一来没有别人,只能是眼前的年轻人给自己疗伤,二来他也被这个自称秦歌的年轻人迷住了,她自小被家人宠爱,自己天资聪慧,师傅夸奖还夸奖不过来,简直就是一个公主。但是秦歌并没有把她当成公主,而是一个人,她的脚上伤口好了之后,秦歌就让他帮助收拾屋子,生火做饭,他去外面打听父母的消息。最重要的是秦歌浑身充满了一种野性,一双郁郁的眼神也令她一个在蜜罐中成长起来的女孩心动,还有,秦歌居然出口成章,文采亦是逼人。短短的几天,旷如霜觉得她已经爱上他了。最后,秦歌找到了她的师傅和父母,分别的时候到了,旷如霜解下头上的一条红丝巾系在秦歌的脖子上,一个少女的爱慕之情无法用任何言辞表示,而秦歌忽然一把缆住她的腰,在她的樱唇上深深一吻,然后大笑离开:“我早就想这样了!”“以后我一定会娶你的!”说罢飘然离去,留下一个还在回味初吻的旷如霜。 后来旷如霜和师傅父母回到家乡,不想奸贼又来追杀,父母双双战死,只好和师傅回师傅的门派—青城派,这一段时间旷如霜才知道救他的人就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秦歌,更是芳心可可,再后来,脖子上系着红丝巾的秦歌名头越来越响,终于成为一代大侠,年轻一辈中的楷模。许多名家子弟都效仿秦歌,但是没有人把红丝巾系在脖子上,只是系在剑上,手臂上,因为只有秦歌有这个身份。江湖上那么多的智者,除了旷如霜和秦歌没有一个人知道红丝巾的来历,这也是旷如霜尤为得意和骄傲的地方,她也相信秦歌一定会到时候来迎娶自己。 而现在,她已经失身给一个臭名卓著的淫贼,秦歌就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自己的未来,自己的身子,旷如霜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泪水,这时谢小兰和周济世却还在沉浸在肉欲的旋涡中,不知疲倦的在大床上翻滚着……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船已到了扬州,到了码头后,周济世先上岸,岸上好象有人接应,旷如霜看见不一会又来了两顶小轿,周济世则骑上一匹马。四五个穿着打扮几乎一致的青年汉子把旷如霜和谢小兰请上小轿。轿帘一直垂着,看不见外面,只听见外面人声鼎沸,想来是到了闹市区。旷如霜和谢小兰此时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几天前她们还是英姿飒爽的女侠客,现在周济世不用一绳一丝,却让她两不敢动弹,旷如霜暗子思忖即使师傅在外面她都不敢喊一声。其实周济世此时并未催动药力,旷如霜和谢小兰现在连跑的胆量都没有了。 轿子停下时,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旷如霜此时武功尽失,竟然不敢下轿子,过了也不知多久。周济世在外面道:“没人了,请旷女侠出来吧!”旷如霜这才下的轿来。她现在正站在一个四方的院子中,只有前、后是房子,左、右是两人高的院墙,院墙上的都有一道门。“兰妹呢,你把她送到哪里去了?”旷如霜这时忽然感到很孤单,虽然两个人在一起还是不免受辱,但是一个人失去武功,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更是孤立无助。 “你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管别人?昨夜你伺候老子不舒服,现在就的补偿一下。” “不!我要兰妹!”旷如霜拒绝道。 “在这儿你说话算不得数!妈的,你知道这是那里吗?现在我们就在一个窑子里,再给老子罗嗦,让你们两姐妹一起接客去!” 旷如霜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问兰妹呢。周济世不耐烦道:“你好好伺候老子,过几天让你们姐妹见面!”旷如霜只好乖乖和周济世进了屋。 “先让大爷我舒服一下!”周济世找了一把安乐椅坐下,用手指着自己的下身道。 旷如霜明白他的意思,忙蹲下身子,解开周济世的腰带,双手扶住周济世丑恶的肉棒,用樱桃小口仔细的舔了起来。周济世的一双手不安的伸进旷如霜的衣内,反复把玩着旷如霜一对娇挺的乳房……。,过了一会,旷如霜身体内的蛊虫也被挑逗起来,旷如霜的脸颊也越来越红,手中、口中的动作也变的越发急促。 周济世这才让旷如霜自己宽衣,一丝不挂的旷如霜站在屋子中央显得通身洁白可爱,更是象一个玉人。 周济世笑倒:“让老子来伺候一下旷女侠!” 他躺旷如霜坐在安乐椅上,一双玉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自己蹲下身子,用手分开旷如霜的美丽的花瓣,伸出粗糙的舌头在蜜道内一阵猛舔,直舔的旷如霜娇喘吁吁,淫声漫漫:“啊,好舒服!求求你快给我呀!我要啊!”周济世这才站直了身子,扶住旷如霜的浑圆、修长的玉腿,将粗大的肉棒插进旷如霜的蜜道中…… 这里虽然处在妓院中,但是显然是周济世挑选好了的地方,平时没有人来。 周济世不在,就有一个半男半女的人来看着旷如霜,那人从来不骚扰旷如霜,后来才知道那人是个太监。 这一天,周济世对旷如霜说我带你见个人,就领着旷如霜到了一间大的屋子里,整个屋子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屋子中挂着一块幔布,幔布的一侧传来女人忘情的呻吟声,旷如霜觉得耳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这几天被周济世不分昼夜的奸淫,身体极为敏感,刚一听到淫声,感觉蜜道中就开始发痒,周济世也不多说,让旷如霜自行脱光衣裳,跪在地上,这时旷如霜已经不用挑逗,周济世的肉棒刚挨到蜜道口,她已经下意识向后一挺,周济世粗大的肉棒轻松的剥开旷如霜粉红的花瓣,只是短短的几个回合,旷如霜的花瓣内已经湿润,旷如霜也象表演一样,抑扬顿挫的淫叫起来,周济世从身后用力挤压着旷如霜的一对坚挺的雪峰,不时还用两个手指拨弄雪峰上两个小蓓蕾,跨下依旧不紧不慢,经过几天的奸淫,周济世已经大致了解了旷如霜的体质、敏感区、达到高潮的时间以及喜欢的性交姿势等等,他现在比旷如霜还要了解她自己。过了一会幔布一侧的女声更加高亢显然是快要达到高潮,周济世也加快了速度,旷如霜口中开始乱叫:“用力啊,好啊!” 幔布“忽”的一下子被拉开,旷如霜本来以为里面是谢小兰,谁想一抬头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忘情的嚎叫,丰满匀称的的身体也是被人用四肢着地的姿势摆着,女人偶然抬头,旷如霜一下认出,那人是自己的师傅玄静,而在身后正奋力抽插的正是师傅的师弟,自己的师叔—青城派的掌门藏青子! “没想到吧,师徒两个在这里见面了!”周济世道。 旷如霜、玄静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相见,玄静更是羞辱的要死,但是此时两个女人都濒临高潮,那里还顾的上羞辱,拼命摇着头浪叫:“不要停啊!” 旷如霜亦是如此。两个可怜的女侠面对面在高潮中互相听见对方的呼号,都流下了不知是兴奋还是辛酸的眼泪。 周济世和藏青子都没有要泻的样子,好象还在比试。看到师徒两个都瘫到在地上,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拔出了肉棒,互相交换了身下的猎物,玄静只比旷如霜大10岁,才30出头,由于没婚配、生育,蜜道依然很紧,一对乳房坚挺依然,而且发育更加成熟,比起旷如霜的雪峰还要丰满圆润,周济世大爽,而藏青子也有同样的新鲜感,尤其是旷如霜在狂乱中仍保留着一份大家闺秀的气质,更是让他这个整天与道士和武林豪客打交道的人没有见过的,他拼命的抓着旷如霜身上的每一块肌肤,好象要挤出水来,他自己甚至觉得旷如霜白嫩的身子的确可以挤出奶水来。 不一会儿,师徒两个又被周济世和藏青子插的神魂颠倒,玄静更是好象要弥补30年的损失,反应十分强烈。 周济世道:“来,师徒两个亲个嘴儿!” “不!”身下的玄静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周济世抱着玄静的比旷如霜的纤腰几乎不差的腰肢,向前挪了几步,师徒两个两张由于兴奋而扭曲了的美丽脸庞已经要挨上了:“你会的,一会儿你就会的!”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周济世和藏青子每日都来奸淫着旷如霜和玄静,有时单人,有时一个人搞师徒两个,有时是4个人捉对撕杀,两个人不能勃起时还逼着旷如霜和玄静手淫……,在这个荒淫的日子中师徒两个都把原来的身份都忘了,忘了她们曾经是叱咤风云的女侠客,而变成了任周济世这样的淫贼肆意凌辱的妓女,花瓣、菊花蕾、樱桃小口都成了两个男人的排泄口…… 后来,藏青子回青城派了,周济世也给玄静种上了“迷情春蛊”,鉴于这师徒两人身份极高,又是难得的美丽可人,所以周济世还只是自己享用,除了藏青子之外,从来也没有引来外人。 可谢小兰却一直没有消息。 这几天,周济世并没有来享受旷如霜的美体,旷如霜竟然有些不适应了,一旦体内的蛊虫发作,周济世就让她服下清凉的冲剂来解消蛊虫吐出的毒素;从周济世的口中,旷如霜慢慢听出藏青子和周济世身属一个庞大的组织,她们师徒都是这个组织的战利品,听周济世说她们师徒要给组织中的高级人物享用的。最近这个组织的活动也越来越频繁,好象在酝酿一个大行动。有时旷如霜一个人在院子中散步,两旁的大门紧闭着,两人高的墙外传来莺歌燕舞之声,有时还传来女人的荡笑和浪叫,让旷如霜知道自己在一个什么地方。旷如霜身后永远跟着的是那个太监,一副冷冰冰的脸孔,但是几乎一步不离,旷如霜想找一根绳子上吊都不行。 这一天,旷如霜正在午睡,朦胧中觉得身边有个人在身边,她睁开迷蒙的杏眼,眼前的人的面庞渐渐清晰了,啊!?那人正是5年以前救了自己、看了自己的脚、吻了自己还说要迎娶自己的、令她和无数年轻女孩魂牵梦系的却又不堪相见的江湖第一名侠——秦歌! 旷如霜以为自己在梦里,但是秦歌忧郁的眼神和一双温和的手告诉她这一切全都是真的。她身边坐着的就是哪个叱咤江湖,令天下的女孩子都望穿秋水的秦歌。旷如霜要说话,但是她一句也不得说。这是什么场合?一家妓院。这是什么环境?一张淫荡的床,在这张床上她曾经被周济世、藏青子这样人面兽心的人奸淫,她在他们的奸淫中不知廉耻的一次一次屈服于生理和淫药。她心里明白,她羞于向秦歌开口。秦歌的手背轻轻放在旷如霜红润的樱唇上,“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短短两句话好象一把重锤敲击在旷如霜的心头,她忍不住一头扑在秦歌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秦歌手拂旷如霜黑亮的长发,把她抱了起来,低下头去,亲吻着旷如霜吹弹得破的脸颊,一只手挽住旷如霜的蜂腰,这样,旷如霜半个身子已经卧在秦歌的怀中。旷如霜中午过后,刚刚洗了一个澡,换上一身宽松的衣服,在到了扬州的日子里,周济世是不容许旷如霜穿亵衣的。秦歌的鼻孔中闻到旷如霜身上散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忍不住赞道:“好香!”嘴唇慢慢停留在旷如霜的樱唇上,另一只手滑向旷如霜微微敞开的衣裳内。最终停留在旷如霜平坦结实的小腹上。经过周济世近一个月的调教,旷如霜的身体已经极为敏感,更何况这就是她梦里的情哥哥,她张开小嘴,主动伸进秦歌的口中,秦歌的舌头也缠绕着旷如霜的细嫩的檀舌,秦歌稍稍突起的胡茬给旷如霜一种非常舒服而又特别的感受,更令她消魂的是秦歌深入到他怀中的手,不安分的慢慢顺着小腹向下滑落。这是情人的手啊! 秦歌的手不象经常握刀的手,他的手保养的很好,旷如霜从皮肤的接触中感觉到很细腻,好象是一个读书人,当手停留在旷如霜的芳草地时,旷如霜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虽然她的身子已经被周济世和藏青子不知淫污了多少次,但是在自己的情人面前,她还是有新鲜感,她还是很害羞。秦歌的手指没有触摸她的花瓣,而是反复的在旷如霜浑圆、娇嫩的大腿根部抚摩,即使是这样,旷如霜也已经消受不起,她感觉不争气的花瓣中已经湿润,身体开始发热,她的手也开始去解秦歌的衣服! 在这幸福的眩晕中,旷如霜感觉秦歌的手法出奇的老到,“这么好的男人外面一定有许多女人吧!”她这样向自己解释,口中吸允着秦歌的舌头。秦歌的手掌在她的大腿根部一撑,她的大腿习惯的张开了,这些日子她见到周济世的习惯动作就是张开大腿,即使现在见到秦歌也是这样。秦歌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停留了一会儿,终于攀到了秘洞口,这时旷如霜花瓣内早已春潮泛滥,为了怕秘洞内淫水流出,出于少女自身的羞怯,旷如霜又把大腿紧紧合上,但是秦歌的手好象在和她作对,又生硬的撑开,她再合上,就再撑开。旷如霜口中传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成熟的身体象蛇一样在秦歌的怀了扭来扭去。秦歌的挽住旷如霜腰的手解开旷如霜的上衣,把玩着旷如霜的一对早已发硬的椒乳,旷如霜被秦歌上下的攻击搞的浑身无力,洁白的胸膛上泛起一层玫瑰红色,等到秦歌的嘴含住旷如霜粉红色的乳头时,旷如霜下身终于控制不住,一股蜜液缓缓流出,任凭旷如霜怎么夹紧大腿还是无济于事,“不要啊!”她象个娇羞的少女把头扎进秦歌宽广的怀中,不敢看秦歌一眼。 秦歌不动声色慢慢开发着旷如霜身上每一处处女地,直到旷如霜象一瘫泥一样仿佛加上一点水就会化掉,这才上床,除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豹子般的肌骨,他的亵裤刚褪掉,旷如霜竟然自觉的将头伸到他的跨下要去为秦歌吸允肉棒,这也是周济世一个月来训练的结果,秦歌心里骂着周济世,一只手托起旷如霜的下巴,把她的身体拉直亲吻她的脸庞,旷如霜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找个窟窿钻进去。秦歌看着旷如霜无可奈何又娇媚万分的样子心中生出一丝怜爱,更加憎恨周济世先坏了旷如霜的身子。他用强壮的胳膊抱起含羞的旷如霜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和自己对着脸,慢慢将自己巨大的阳具拨弄着旷如霜淫蘼的花瓣,旷如霜非常想让秦歌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蜜道,但是这毕竟是和秦歌的第一次,虽然心中充满了对肉棒的渴望,却一时半会说不出口。一双眼睛仿佛能够喷出火来。 “这几年想我了吗?”秦歌手指还在雪峰上攀登。 “恩,想。”旷如霜想靠向秦歌的身体。但是秦歌有力的胳膊阻挡着。 “说想我那里?!”秦歌还在挑逗着旷如霜,他喜欢这样,他喜欢清纯的少女娇羞的模样,喜欢她们手足无措的窘迫的样子,这样他会有一种猫捉老鼠的感觉,他要让她们把身心都交给自己。 旷如霜不敢接口,虽这些日子她几乎抛弃了一切做人的尊严,在淫欲发作时什么话都说过,但是在自己心爱的面前怎么能说那么下流的话呢。 “是不是想这个了?”秦歌扳下旷如霜的头,让她看自己的粗大的阳具。 “不说话,点点头我就给你!就点一下头就行!” 看到旷如霜娇羞的点了一下头,秦歌一把将旷如霜拉进怀中,跨下的肉棒也准确无误的插进旷如霜的秘洞内。 “啊!”旷如霜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支点,双手紧紧抱住秦歌的后背,结实修长的双腿也围住了秦歌的腰。美臀用力摇摆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她不知被周济世淫污过多少次,但这一次是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合到一起,心中早已失去的屈辱感,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心酸的幸福。但一会儿很快辛酸就被肉体的反应所淹没,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接触男人了,周济世和藏青子的日夜宣淫让她的身体几乎达到了离开男人就感到空虚的地步。秦歌内力深湛,不用服药也可以夜御十女而不倒,但是他知道龙虎相济、阴阳交合的妙处,感到旷如霜的蜜道内滚烫的液体浇到自己的龟头上也是同时将自己的精粹全力喷射,秦歌内力何等深厚,登时旷如霜被射得全身急抖,一张口,咬上了秦歌的肩头,整个人也在巨大的兴奋中失去了知觉。 旷如霜在华灯初上时才醒了过来,这些日子每天被周济世或者藏青子奸淫,每一次都是筋疲力尽,所以旷如霜觉得体力大不如前,今天这一次却是全身心的投入,仿佛身体内的能量被释放光了。睁开双眼,发现秦歌还象中午时一样深情的看着自己,秦歌见她醒来了,笑道:“女侠,你可真能睡呀!来,我和你去洗个澡!”'